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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守傳統 超越自我——訪談河南省陶瓷藝術大師苗宗賢

2012/7/30 17:29:02 點擊數: 【字體:

   ——訪談河南省陶瓷藝術大師苗宗賢
      
    2012年1月1日,元旦節。    
      
    這是個全家團聚、娛樂休閑、輕松愉快的好日子,可鈞瓷古鎮——神垕卻是一番比平時還要忙碌的景象:處處窯火熊熊,人來車往,緊張、喜悅的表情蕩漾在每一個人的臉上。    
      
    春節前的鈞瓷銷售旺季到了!    
      
    雖然數九的寒冬,到處天干地凍,北風刺骨,但是一撥撥的人還是驅車趕到這里,將剛岀窯還帶著余溫的鈞瓷一件件地塞滿車子,沒等走遠,下一撥的人就在路上已經撲面而至。。。。。。    
      
    各個鈞瓷窯口忙得不亦樂乎!剛開完一窯,就馬上再裝窯、點火、燒下一窯,這樣循環往復著,還是供不應求。    
       
    熱鬧、熱烈、熱情的氣氛,跟周圍的氣候環境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此時,河南省陶玻協會會長王愛純女士、河南省陶玻協會會員部主任暴風云女士和我一行幾人,冒著濃重的霧霾也驅車趕來了,我們的目的則是專程拜訪煤燒鈞瓷的堅守者——河南省陶瓷藝術大師苗宗賢先生。

可親的小巷大師
      
    苗宗賢大師的宗賢鈞瓷坊位于神垕鎮西關大街的一條狹窄小巷的深處。     
      
    徒步沿著小巷前行,這里不乏極具神垕特色的古老院落、飽經風霜后滄桑感十足的木門、低矮起伏的石墻、以及石墻上面花花綠綠的鈞瓷碎片。。。。。。
      
    沒有了人聲的嘈雜、車馬的喧囂,極具曲徑通幽的味道。     
      
    這條小巷我走過很多次了,每一次都是慢慢地走、緩緩地行。     
      
    小巷對我來說似乎是一首流淌著本真色彩,毫不掩飾,卻美麗地恰到好處的詩,充滿了只可意會不能言傳的美妙意境,我也很享受這種返璞歸真、由繁至簡、由鬧變靜的感覺,舒心而愜意。     
      
    可對苗先生來講,小巷卻實實在在地給他帶來了很多的麻煩。     
      
    苗大師燒的是煤窯,需要大批的煤作為燃料?尚∠锾,拉煤的大卡車不能進入,只能花費大量的人力和時間,用人抬肩扛的原始辦法將煤一點點地抬進去。以前不缺煤的時候,可以用完一車再拉第二車,可現在的煤越來越少,越來越不好燒,苗大師常常處于守著禹州這個煤區卻無煤可燒的境界,只能到外地的其他煤區去找可以燒鈞瓷的煤回來。一旦找到合適的煤,就幾大卡車的往回拉,那時小巷里就會出現一番奇特的景象:     
      
    小巷外馬達聲轟鳴,大小車輛川流不息;小巷內則是由擔扁擔的、推小車的、扛麻袋的腳力組成的人力隊伍,一趟趟地往返于小巷的兩端,用上大半天,甚至一整天的時間,將幾大卡車的煤一點點、一點點地搬進去。。。。。。     
       
    一邊是現代化和機械化,一邊仿佛回到了遙遠的原始社會,巨大的反差,強烈的對比,讓人既新鮮,又好奇,紛紛駐足圍觀,賺足了人們的眼球。     
      
    沒想到苗大師的一個麻煩竟給人們的日常生活平添了幾許情趣!      
       
    漸漸地,“苗大師運煤”的場景成為了神垕鎮獨特的一個景致,很多外地人都慕名而來,為求一見,但是可遇而不可求。     
      
    后來,人們就將苗大師和這條小巷不自覺地緊密聯系在了一起,并親切地稱苗宗賢大師為“小巷里走出來的大師”,或者“小巷大師”。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小巷本無名,卻也因此名聲顯赫,遠近皆聞了。     
      
    只要提起這些,苗大師就會爽朗地“哈哈”一笑,很輕松,也很受用,這是個他也沒想到的結果,就如他燒的鈞瓷,本無刻意勾勒,出來的效果卻鬼斧神工,釉色窯變如詩如畫!     
      
     想到這里,我也情不自禁地會心一笑,腳步不自覺地又放慢了一些。。。。。。     
      
     瞧,苗宗賢大師正從小巷深處走出來,迎接我們了。

可敬的鈞瓷大師
       
    跟隨苗大師在小巷里蜿蜒前行,最后在南側的一個小院門口停下,拾階而上,推開兩扇小鐵門,仿如又一條細長的小巷出現在了我們面前:不算小的院落硬是被廠房和煤窯生生擠成了一條狹長的過道。     
       
    這便是苗宗賢大師生活和工作的地方——宗賢鈞瓷坊了。     
      
    院門右側堆滿了匣缽,左側則矗立著一個煤燒的窯爐,窯門已被封上,泥巴還是濕的,看得出來剛剛點火。     
      
    一進門我們就感受到了濃濃的鈞瓷氛圍。     
      
    落座、沏茶,沒等我們開口,早在旁邊等候的工人就遞上了幾沓收藏證,讓苗大師簽名。苗大師讓我們稍等片刻,一邊嚴謹地一張張簽著,一邊跟工人交代著事情,忙并快樂著!     
      
    待他忙完以后,我們趕快打開話匣子,和苗大師侃侃而談了起來。    
      
    苗宗賢大師出身于鈞瓷的世家,祖上尤其擅長手拉坯。但是由于家庭貧窮,只能燒“代貨”——就是借別人的窯,燒自己的產品,然后跟人六四開,燒得好的話可以七三開。那時,他們苗家的鈞瓷就已經遠銷西部諸省。苗宗賢1954年3月生,1974年高中畢業后分配到神垕東風工藝美術廠,也就是一社辦工作。1976年,天津美院的王麥稈、王之江、王加斌教授應邀來神垕鈞瓷廠搞創作,設計了三件作品,分別是《長頸孔雀瓶》、《短頸孔雀瓶》和《橄欖瓶》,苗宗賢與技術人員一起在燒成方面探索,將這三樣作品燒的是釉色瑩然、五彩滲化、耐人尋味,被日本《讀賣新聞》頭版頭題進行了報道,苗宗賢也鋒芒初露了。    
      
    1979年10月苗宗賢進入禹州鈞瓷一廠,從最基本的模具制作干起,歷任燒成車間副主任、生產技術科科長、副廠長、廠長、書記……,當時的鈞瓷一廠全是采用傳統工藝制作的煤燒鈞瓷,釉色瑩潤,古樸厚重,幻化自然,美輪美奐。1998年一廠解散后,苗宗賢為了弘揚鈞瓷文化藝術,繼承傳統鈞瓷的制作工藝,同年就自辦了神垕宇寶鈞窯,繼續傳統煤燒鈞瓷的燒制,直到2002年才改為了現在的宗賢鈞瓷坊。    
      
    從2005年苗宗賢被河南省相關權威機構評為了河南省陶瓷藝術大師開始,至今已獲得了多個省級大師的頭銜。    
      
    他的鈞瓷,“釉厚、色重、層次、流動”是外在的特征,“唯美如畫,畫尤不及”是深藏著卻又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內涵和意境。    
      
    市場上緊俏,收藏界熱捧,價格節節攀高,他的作品始終是市場上的搶手貨!    苗大師說:“昨天開了一窯,全沒了。這是今天上午裝的窯,中午剛把火點上。這段時間要貨的人太多了,不但剛開窯的全部拉走,連以前剩的貨也被瓜分了,甚至展廳的展品都幾乎沒有了。別人已經跟我簽了協議,我的窯以后他們全包,我的鈞瓷由他們專賣。”    
      
    需求的旺盛是大家對他作品的認可,生意的火熱是鈞瓷對他的回報。    
      
    他無疑是成功的!    
      
    但成功的背后往往皆是失敗的足跡,看似光鮮亮麗的表面掩蓋著的或許是常人體會不到的苦痛。    
      
    談起自辦窯口的經歷,苗大師發出了幾聲感慨,說道:“煤燒鈞瓷雖然釉色美妙,效果出眾,但成功率很低,而且前期需要大批的資金。稍有閃失,一窯甚至幾窯的鈞瓷都會毀于一旦,跟吃家常便飯一樣尋常。剛辦窯口時,家底也不富裕,拿不出那么多資金來,接不上趟,只好省吃儉用,東借西湊的籌資,這家幾百,那家幾十地去借,神垕鎮能借的都借遍了,有的還借過了多次。即使這樣,有時還連買煤的錢都沒有,別提當時有多艱苦了,正應了那句‘要想窮,燒鈞紅’的老話!屋漏偏逢連陰雨,煤價那是一天一個樣地瘋長,而且本地的煤也越來越不適合燒鈞瓷了,被迫想盡辦法到外地去找煤,然后化驗成分、熱值、含元素的比例多少等等,合適的話就花高價去買,然后再花高額的運輸費用將煤運回來,到家后又雇人一點點地從巷口搬到作坊里。。。。。。”    
       
    苗大師顯得有些無奈,也很惆悵,眼眶有些瑩潤,但目光卻很堅強。   
     
    “那為什么不用氣燒呢?”我們問道。    
      
    苗大師眼睛忽地一亮:“煤燒鈞瓷的釉色可真美呀!    
      
     雖然當時氣燒已經有了,成功率比煤燒高,操作起來也相對簡單些,但我始終鐘情于煤燒鈞瓷那美妙的釉色。作為一廠的老人,一廠傳統工藝燒制的煤燒鈞瓷陪伴了我20余年,感情深呀!‘宇寶’這個一廠的品牌,是我們用心血澆灌出來的,當年也很響亮,舍不得呀!因此我的窯口剛開始就取名為‘宇寶鈞窯’,專燒煤燒鈞瓷。    
      
    另外,我認為鈞瓷的窯變除了跟釉料本身所含元素有關外,燃料的成分也有推波助瀾的作用。在釉料一定的情況下,氣燒所用的氣幾乎不含高溫時可以氧化還原的元素,因此窯變只能靠釉料本身和燒成溫度的控制;柴燒所用的柴就是木頭,含碳磷鉀居多,其他元素也很少;只有煤中所含的礦物質最豐富,高溫下也最活躍,跟釉料中的元素結合,往往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如果拿煤燒跟直接將這些元素含到釉料里再燒出的效果相比,我更鐘情于前者,覺得煤燒的效果更瑩潤、色彩更純正、變化更微妙些。但煤里不可能每種元素都是我們需要的,出來的燒成效果也不可能都是美的,往往煤中一種不好的元素會毀了整窯的鈞瓷,要想把握好這個度,就必須要有足夠的煤燒經驗,還要經過科學的化驗和成分分析,再結合這種煤的情況制定燒制時的溫度曲線,達到一種平衡后,才有可能燒出好的煤燒鈞瓷。不能用的煤堅決不用,否則就會失敗。這是我從事煤燒到現在將近30年的時間,不知道失敗了多少窯才摸索和總結出來的經驗,也是煤燒鈞瓷用煤的關鍵!現在各個煤區的煤成分如何、熱值怎樣、能不能用來燒鈞瓷我都了如指掌,因為我曾親自去化驗和分析過,只有這樣才能掌握好第一手的資料,有針對性地去使用。”   
     
    “既然煤燒鈞瓷這么辛苦,那您是否會把這條路堅持走下去呢?”我們接著問道。    
      
    苗大師斬釘截鐵地回答說:“我會堅持用傳統工藝把煤燒鈞瓷搞下去的。        少年時我就與鈞瓷朝夕相處,耳鬢廝磨,觀其型、感其神、愛其質,對她有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祖上燒的鈞瓷享譽四方,我年輕時在一社辦也有過小小的成功經歷,于是我就暗下決心:祖上在過去做到的,我也能做到;我年輕時可以做到的,現在的我會做得更好!    
      
    傳統不是落后,而是一種文化的積累和沉淀,是現代的基礎。從唐代的黑釉,到宋代的淺色系的天青月白釉,再到元代的點斑,現在看來都是傳統,當時卻是在傳統基礎上對釉色的發揚和光大。堅持傳統不等于是固步自封!世上沒有永遠一成不變的東西,都是在運動和發展著的,只是有快有慢罷了,F在煤燒鈞瓷釉色萬紫千紅,出現了以前沒有出現過的效果,就是在以前基礎上的提煉和升華,這不就是一種發揚光大嗎?    
      
    我現在的作品無論制作工藝還是施釉方法都逐漸回歸到傳統上來了,90%的作品都是手拉坯制作,注漿等現代工藝的作品已越來越少,我在力爭全部用傳統的工藝和技法,結合多變的釉料,制作出最純粹的鈞瓷。我今后主要的工作方向就是進行燒成的總結和釉料的研制,在釉色的變化上尋求新的突破,這樣既繼承了傳統的煤燒工藝,又光大了釉色的體系,這也是一種發展。除了傳統的鈞華釉,我已研制成功了“孔尾釉”和“雪花釉”這兩種釉色?兹赣缘陌唿c如孔雀羽毛般絢麗斑斕,流光溢彩,雪花釉的結晶則如雪花一樣地高雅和潔凈,天地間渾然一色,茫茫一片,雪花千年不絕地飄逸,帶來了萬年靜謐的意境,由此獲得了收藏界和市場的一致好評,以至于全國各地都有專門的收藏家來收藏我的作品,現在還有人要壟斷掉我以后的作品進行專賣了。”    
      
    一談起煤燒鈞瓷,苗大師眉飛色舞的總有說不完的話題,笑容也如他的鈞瓷一樣地燦爛。   
     
    “那您肯定獲得過不少的獎項吧?”我們好奇地問。    
       
    苗大師很肯定地說:“那當然了。   
      
    我一直在做的是作品,而不是產品,自然就付出了更多的心血,鈞瓷也同時回報了我不少的榮譽。    
       
    2005年秋,在河南省第二屆中國鈞瓷展評會上,我報送的8件作品,7 件入選,其中《雙龍活環瓶》還被評為珍品;2006年10月,在中國陶瓷協會、河南陶瓷協會聯合舉辦的首屆“超越杯”中原陶瓷文化創作與設計大賽上,《戟耳尊》榮獲銀獎;2007年《自在云水鄉》榮獲“中原之星”陶瓷設計賽銀獎;2008年,《二龍戲珠》花瓶被英國珍寶博物館永久收藏;2009年,《二龍戲珠》榮獲中國陶協舉辦的“閩龍杯”原創陶瓷產品大賽特等獎;2010年,《藝術掛盤》、《異獸瓶》榮獲“河南之星”設計大賽陶瓷類金獎。。。。。。
       
    我的作品還赴香港、臺灣、韓國進行了多次鈞瓷文化交流,被國內各家博物館收藏和各級政府部門作為禮品饋贈。    
      
    其實獲不獲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通過評比,可以給鈞瓷提供一個展示自己魅力的舞臺,給自己爭取一個與同行相互交流、學習、切磋的機會,這是最終的目的。    
      
    我還寫了很多的論文,發表在了各級刊物和雜志上,拋磚引玉,同大家一起探討鈞瓷,為鈞瓷鼓與呼。作為鈞瓷大師,這是義不容辭的責任和義務。”    
      
    苗宗賢大師對鈞瓷的癡迷、對工作的敬業、對傳統的執著和堅守、對未來不懈的追求和開拓精神,讓我們由衷地敬佩不已。
責任編輯:C009文章來源:河南省工商聯網 201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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