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朋友,他消失在紅塵中,倒是可能的。
這,更是“丹川退叟”成為“竹林吟叟”的機緣——“丹川退叟”還活動在修武城里(丹河穿城而過),“竹林吟叟”隱居在修武城北約20公里的“竹林”里了。
再者,《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崇寧三年(1104年)》云——“詔:‘李 、閻守勤并依元系籍人,逐次已降指揮,其子及親兄弟,并與外路遠處監當差遣;李洵仁落門祗候,閻依落寄班祗候,李洵直入續籍……(《紀事本末》卷百二十二)。”
崇寧三年(1104年)是當陽峪窯神碑立碑的前一年。崇寧四年(1105年)的窯神碑上,只見“竹林吟叟”,不見李洵。
誰都相信,窯神碑上的“竹林吟叟”,至少在當地是一位德高望重的文化名流。
他為何不著真名實姓?
這是千古之謎!
至此,謎已破。
因為“竹林吟叟”李洵是元黨人。窯神碑立碑的前一年,他“直入續籍(元黨籍)”——這年開了“門戶”的,唯有李洵。
是時,全國上下正在熱火朝天地清理元黨人的東西;碑上鐫刻元黨人姓名,是必須推倒打爛的。
如此如斯,新立的窯神碑,豈敢、豈能——鐫刻元黨人李洵的名字?!
唯存“竹林吟叟”耳。□首席記者于茂世文圖【原標題:“不似官窯,勝似官窯——當陽峪窯”系列之四 復活“竹林吟叟”李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