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報記者 張子明 黨賀喜 文 許大橋 圖
“老鄭州”或許都知道,鄭州特產“老三寶”:滎陽的柿子新鄭的棗,中牟的大蒜真的好;河南人都知道,中原特產“新三寶”,誠如原省委書記盧展工總結的:“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信陽紅,真的很紅;杜康酒,真的解憂。”
“巧合”的是,無論是“市寶”還是“省寶”,新鄭紅棗皆獨占一席。
紅棗也能“成精”?不是有“仨核桃倆棗”的老俗話嘛,明白無誤地道出了人們對小小紅棗的“不屑”:成不了什么大氣候,做不成什么大買賣。
紅棗別樣紅,只因石聚彬:“好想你”棗業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兼總經理。
是他,把傳統土特產堅韌不拔地傳承下去;是他,在傳承中創新演繹了新傳奇;是他,把紅棗傳奇故事蝶變為近乎難以置信的“傳說”——
“好想你”能上市,2011年5月20日9點30分,一身紅裝的石聚彬敲響了在深圳證券交易所上市的鐘聲,全國棗業第一股誕生了。
“好想你”能上天,2011年11月1日5時58分07秒,“神舟八號”飛船在酒泉衛星中心發射升空,石聚彬提供的新鄭灰棗、雞心棗、辣椒棗三個品種與之同行,遨游太空。
“好想你”能“下海”,如今,在石聚彬麾下,從河南到河北,從陜西到新疆,大紅棗兒甜又香;他的2133家“好想你”紅棗專賣店面對當今“挑剔”的消費者,卻穩穩地站在500多座繁華城市的市民家門口。
……
小紅棗闖出大市場,小紅棗搞出大名堂,這個偉大的奇跡源自于這個傳奇的人物,這個傳奇的人物創造了甜蜜的事業。石聚彬以其統領的有形勞動大軍與無言顆顆紅棗獲得了中國“紅棗司令”美稱!
金色九月,適逢2013中華棗鄉風情游暨第十一屆“好想你”紅棗文化節盛裝啟幕。走進棗園,瑪瑙般的紅棗當頭掛,秋風吹來,風情萬種,棗兒們充滿著靈光、靈氣和靈動。這些無言的“士兵”活色生香地見證了“紅棗司令”的風采。
“紅棗司令” 傳奇色
之英雄不問出處
出“好想你”公司,西北行五里許,一片棗林中隱藏著一個尋常村落:小石莊。1961年9月,蘸著三年自然災害的苦汁兒,石聚彬來到了這個世界上。
冥冥之中,命運給予他太多的磨難和傳奇。
很可能好多人不知,石聚彬這個五十開外的壯漢,當初卻有一個十足的女性乳名:“彬妞”。“我是家里的長子,父母親怕我不好養,就按當地風俗習慣起了個女孩兒的名字。”石聚彬自我解嘲說。誰能想到,就是這個當初爹娘當女孩兒養的“彬妞”,長大后卻成了一個敢想敢干、有勇有謀的傳奇大男人。
石聚彬的父親七歲時就成了孤兒,趕了一輩子的馬車。從他記事起,一家七口就一直蝸居在三間矮小破舊的屋子里,“苦”就一個字,味道卻是一言難盡。
終于,兒子比老子有“出息”了,年輕時混上了自行車,自然愛不釋手,居然練就了倒著騎車的“絕技”。“我不光是倒著騎自行車啊,我騎車的時候,能跳下來讓車子往前跑,拾個東西再攆上,一個箭步騎上去,我還會正騎著車站到自行車上。”石聚彬笑談往事。
而正是從這個“雜耍”中,石聚彬悟出一點道理:人嘛,不能總循規蹈矩,要不拘一格,不按常理出牌,這也是一種創新嘛!
不拘一格、不按常理出牌的石聚彬果然演繹出諸多不一般。殊不知,在現如今彰顯石聚彬人生成就的諸多光環、榮譽、頭銜的背后,堆砌的是太多太多的磨難——
賣蒸饃、當搬運工、裝卸工、泥工匠、木匠、趕毛驢車、炸油條、賣布、辦印刷廠、當民兵連長……當然,他也逃脫不了自己的“宿命”:販棗。記者細數了一下,在1992年正式把紅棗作為終身職業之前,為了謀生,石聚彬干過的五行八作20項之多。
“艱難困苦,玉汝于成。”盡管曾經的諸多行當最終都未能讓他修成正果,但豐富的閱歷鼓動他砥礪前行,練就了敢想、敢闖、敢試的石頭般的性格,也為此后的成功打下了堅實的金字塔基座。
從20年前那個“十來個人七八條槍”的奧星公司起航,到現在的“好想你”上市公司,“紅棗司令”帶著他的獨特部隊,以“急行軍”的速度把傳奇演繹下去——
帶動新鄭十萬大軍從事紅棗產業,帶動8省區棗產區近千萬棗農增收致富;
“好想你”在新鄭有近萬畝的紅棗種植基地,在新疆有兩萬畝種植基地,直接簽約的農戶基地有數十萬畝。目前新鄭紅棗種植面積18萬畝,新疆原來有20萬畝,近幾年隨著“好想你”的帶動,已經發展到700萬畝,還對新疆綠化沙荒做出了突出貢獻;
2012年全年銷售收入8.97億元,實現利潤1.004億元。 今年上半年,“好想你”總資產15.61億,凈資產13.02億元;
“國字號”榮譽接踵而至,多達十幾項:中國第一家紅棗行業上市公司、中國馳名商標、國家級高新技術企業、國家級企業技術中心、全國農業產業化龍頭企業……
“紅棗司令” 棗情結
著名作家柳青名言:“人的一生是漫長的,但緊要處只有幾步。”
“石司令”也深深認同這句俗話:“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
于是,1992年,剛過而立之年,歷經五行八作的“司令”決計尋找自己人生的主陣地、突破口。
而選擇紅棗行業這個主陣地、突破口,恰似從終點又回到了起點。他開始審視自己的棗鄉,凝望起一顆顆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紅棗了。紅棗,那是植根于石聚彬骨髓深處的不變基因,那是他為之魂牽夢縈的聲聲呼喚——
“我這么多年的堅持,源于對紅棗的一片癡心與熱愛。非常感謝我們的祖先給我們留下了紅棗這么一個神奇的果實。當鄉親們揭不開鍋的時候,是紅棗救了大家。”石聚彬直抒胸臆。
世界紅棗看中國,中國紅棗看河南,河南紅棗就要看新鄭了,石聚彬的“棗癡”有著悠長而厚重的土壤和根基——
“地上搖錢樹,地下聚寶盆”,棗鄉人把紅棗這顆“搖錢樹”奉若神明;“一天仨棗,長生不老”,這句流行千古的俗語傳頌著紅棗的保健之功;“一個紅薯一個饃,離了紅棗沒法活”,這是棗鄉人為紅棗立下的“功德碑”……從小浸潤在棗鄉,石聚彬對紅棗可謂情定終身,身心難忘。
他還想到了那塊兒靜靜躺在新鄭博物館的價值連城的寶貝:考古人員從距今8000年的新鄭裴李崗遺址灰坑內挖出的已經炭化了的、黑乎乎的東西就是棗核,這個活化石表明,紅棗的種植歷史至少在新鄭已有8000年。
“我發誓要把紅棗發展成一個致富的產業,讓老鄉們背靠大樹好乘涼,背靠棗樹好致富。”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紅棗司令”從1992年的“奧星”公司起步,走過21年的風風雨雨,走向收獲紅棗累累碩果的金色秋天。21年來,紅棗情結在石聚彬身上得以淋漓盡致地外化展現,無處不在,無時不有——
當眾多消費者鐘情于“好想你”這個品牌時,隱藏的是石聚彬的內心道白:“以前那個奧星呢,也很好,但是不太好記。后來我想到食品行業的一些品牌,像可口可樂,百事可樂,娃哈哈,一聽就覺得易讀易記,傳播廣泛。‘好想你’有一種情感在里面,你一聽,馬上就覺得與我們的生活息息相關,好記,好傳播。”
記者和石聚彬也算是老朋友了,印象中的“紅棗司令”在重要場合總是一身紅裝。解讀這個謎底,石聚彬燦爛一笑:我喜歡紅色,你看那陽光下的紅棗,那個顏色多漂亮!我們這兒夸女孩兒都說:“你看這妮兒,長得跟紅棗一樣!”
什么是中國紅?中國紅是什么顏色?在“石司令”看來,那就是棗紅!與此相佐證,石聚彬的這句凡人格言悲壯中裹挾著執著:“我做的夢不管是什么,最終都結束于家鄉的村子和村外的棗樹林。”
“紅棗司令” 道德觀
佇立在“好想你”公司大門口,兩側墻面書寫的八個紅色大字“道德產業,良心工程”格外引人注目,它既是“好想你”禮送客人的首道溫馨,也是當家人石聚彬的無言承諾。
“我們要守住農民的本色,不投機取巧。做產業,做的是良心,做產品,做的是道德。”解讀八個紅色大字,石聚彬攤開心扉,說得是那么實在、在理兒。
“車間是第一營銷現場,工人是第一營銷人員。”為紅棗賦予“道德”和“良心”,石聚彬底氣十足。“為了確保產品的天然、健康、安全,我們從棗苗的培育開始,一直到施肥、修剪、成長、采摘、貯藏、生產、儲運、銷售每個環節,都是一把尺子量到底,絕不敢有絲毫的含糊。”
“司令”的話絕非吹牛,“好想你”產品的制作過程可以放到陽光下曬一曬、亮一亮。為什么?每顆紅棗都必經“6道關口”、“20道生產工序”的“道德”考驗、“良心”把關,才能鳳凰涅槃,才能華麗亮相,這也就是為什么“好想你”的生產車間何以成為全市工業旅游基地,透明車間任你游?康氖菍嵙、是本錢、是自信。
“紅棗司令”的道德和良心,一頭兒寫在產品上,一頭兒“寫”在了百姓的笑臉上。20多年的創業史有著太多太多的故事,記者索性化繁為簡,靠一組不完全數字說話——
“好想你”棗業的發展,拉長了紅棗產業鏈條,帶動地方經濟,使1000多萬棗農走上了致富的道路。紅棗種植面積也由400萬畝發展到目前的2500萬畝,創造的經濟效益達106億元。
如果把小小紅棗作為一個“光源”,那么隨著“紅棗司令”的兵強馬壯,這個小小的“光源”釋放的是常人無法想象的光芒。
“紅棗司令” 創意曲
小小紅棗,看我七十二變
“紅棗司令”就是個實打實的創意“魔術師”。在石聚彬的“調教”下,流傳了幾千年的紅棗,從單一的功能,從“落落寡歡”的“小家庭”裂變出如此多的“孿生兄弟”。目前,“好想你”紅棗大家庭產品已經發展到16個系列、200多個品種!
創意就像一個小精靈一樣,來無影,去無蹤,但膽大加腦瓜子靈活的“紅棗司令”卻一次次捕捉到了這個“小精靈”——
“有一次,我去歐洲出差,看到外國人吃早餐,把麥片加到牛奶里,我就琢磨開來了,咱新鄭的紅棗那么有營養,為啥不能做成棗片加到牛奶里?”帶著這個問號,石聚彬動起了腦子。于是,一種外形像煙盒,內裝棗片的新產品應運而生,生機勃勃地盡在消費者“掌握”之中了。
創業艱難百戰多,創意向來不是天生的。為此,“紅棗司令”成了河南農業大學、中國農業大學等多所高校科研院所的“編外學生”,“泥腿子”拜師“筆桿子”。終于,“好想你”有了產品創新的“發動機”——建立了全國一流的紅棗工程技術研究中心。
創意沒有時空阻隔,創意可以穿越千山萬水。從2007年開始,“好想你”把創業的翅膀放飛到更遠更遠的地方——河北滄州、陜西大荔乃至新疆阿克蘇、若羌等地陸續開拓了生產加工基地。
創意未有窮期。去年底,“好想你”主導建設的中國國際紅棗綜合產業園完成簽約,以“一區、兩心、三園”為核心的產業園鏗鏘起步。
“紅棗司令”究竟要搞多少驚世傳奇?人們不得而知,但“旁觀者”卻深深明白:紅棗,是石聚彬的信仰,是石聚彬的生命。
“紅棗司令” 文化范兒
文化是產業擴張的“助產士”,文化是產品升級的“美容師”。
走進“好想你”大門,走進石聚彬心門,記者領略到“紅棗司令”的文化范兒。
“好想你”、“棗開心”、“棗博士”……如果說這些產品寄托的是棗文化的內涵,那么,因為棗情結,石聚彬又披上了一襲棗文化的衣裳。
在公司寸土寸金之地,中華棗文化博覽中心蔚然落座。2006年9月,“紅棗司令”吹響了全球紅棗“集結號”,706種全球紅棗實現了“合家歡”。這個由中國棗網、中國園藝學會干果分會、新鄭市人民政府和“好想你”棗業股份有限公司共同承建的博覽中心榮獲了全世界首創殊榮,有關紅棗的“前生后世”、個性特點、保健功能、民俗文化,隨你博覽。
“我現在能看棗‘報戶口’,只要隨便拿起一顆棗,我就能說出它的品名、產地、特性”石聚彬“打賭”說。
“萬佛苑”,這是“好想你”公司院內又一處獨特的景觀:8800尊由棗樹雕刻而成的佛像姿態萬千,高低錯落,列陣受閱,蔚為壯觀。
“紅棗司令”何以修建這個“萬佛苑”?“這幾年,很多棗園因開發、修路被砍伐,還有一部分棗樹自然死亡了。這些棗樹生前花供蜜,果供食,枝干當柴燒又能做木料。它們辛勞一生,奉獻所有,我真不忍心他們的生命隨之熄火,我想讓它們的生命以另一種方式延續。”石聚彬以其對紅棗的深沉之愛,道出了“萬佛苑”的來歷,更是對紅棗文化的拓展和深挖。
的確,“紅棗司令”確乎具有文化范兒。他還是一個文學愛好者,平時也喜歡寫一些富有激情的詩,譬如《棗》、《青年頌》、《農民兒子的心聲》等。“青年是駿馬,向前奔騰,馳騁疆場;青年是雄鷹,任我奮飛,展翅翱翔;青年是柴、是火,碰在一起便能熊熊燃燒,光芒萬丈……”“紅棗司令”以其新鄭式普通話可以即興背誦。
由此,“紅棗司令”的文化范兒延展到車間,延展到員工——“把生產車間當成第一營銷現場、把生產員工當作第一營銷人”、“追求食品安全、衛生、營養、口感”、“打造良心工程、道德產業,倡導營養膳食,健康理念”等企業文化早已印在公司員工心中,踐行于生產流水線。
記者前往采訪時,又是一年棗紅時。紅棗文化節開幕式上的畫面深深引入記者情懷:百余名青年人手拿姓氏漢字,在舞臺上呈現出一幅壯觀的姓氏畫卷;4名書畫家現場揮毫潑墨,書寫紅棗文化主題條幅,濃郁的棗鄉文化氣息撲面而來。
在采訪行將結束時,記者忽地有了一種頓悟:今年棗鄉風情游以“紅動中國”為主題。如果說“紅動中國”是精美的上聯,那么,“夢圓棗鄉”則恰似完美的“下聯”。